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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Tufts大学医学院的南昌OA系统(AMT研究院 陈莉莉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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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Team.org “在美国,只有波士顿的Tufts大学医学院为学生和教职员工建立了一个一流的系统,这个系统现在已经变成了美国医学教育的典范。这里有一个真实的学生记忆力减退的例子。埃斯.巴奥利特是是一所医科大学的学生,进入学校已经两年,在这两年内,他学习了大量的生物医学术语,细胞图,病症和药物的药效等等医学知识,但接下来,他的记忆力开始严重减退。而几天后,他就要向老师汇报第一轮临床外科手术的情况,所以他现在很担心会忘掉已经掌握的知识。于是,他开始回想一些知识:如何听病人的心肺状况,检查膝盖的正确步骤等等。在去汇报以前,他登陆了学校的网站,进入了健康科学数据库——被认为是一个医科学生的虚拟大脑。在这个数据库里,有老师上课实验的讲义,解剖指南和他自己以前的笔记,然后,他又复习了正规的诊断程序。他说,如果你对某个问题有疑问的话,使用这个系统会很方便的找到答案。埃斯的例子说明了健康科学数据库正在如何改变Tufts大学的教育方式。Tufts大学医学院为师生提供的这个知识管理系统得到了很高的赞誉,它不仅有助于学生掌握课程资料,实时更新课程内容,而且有利于提高组织效率。这个知识管理系统也成为美国医科教育的典范。Tufts大学的知识系统并不仅仅是将各个模块整合在一起的模型系统,当医学院和附属医院面临巨大工作压力的时候,这个系统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减轻他们的负担。医院日常的管理和医疗工作几乎占满了工作人员的时间,同时,病人的医疗保险下降减少了医院的收入,而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为医疗和研究投入的资金又有所下降,因此,Tufts大学医学院的知识系统体现了Tufts大学的改革和创新的教育思想。Tufts大学信息部门的副主任布鲁斯.迈兹说:“IT部分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为医学教育形成一个更有效模式提供技术工具。由于对医疗教育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波士顿医疗卫生联合会副主席兼CIO给予了Tufts大学很大的奖励。作为评选的评委,他说:“教育研究机构需要一些模范典型,Tufts大学就是其中之一。在培养内科医生和一些复杂,多变的行业的职业保健医生的过程中,管理和保持课程资料的及时更新和整理汇总是非常重要的。Tufts大学承担了这个棘手的问题,并做出了非凡的成绩,做了很多开创性的工作。”从象牙塔中走出来我们都叫埃里莎本为学校知识管理的开拓者,而她却为自己是实用主义者而感到自豪。上世纪80年代后期,身为Tufts大学健康科学图书馆馆长的埃里莎本了解到华盛顿美国医科大学联合会(AAMC)和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NLM)联合启动了一个项目,其目的是探索图书馆信息管理技术在医学院的应用。她立刻成立一个工作小组,工作组的任务是:让Tufts大学参与这个项目。获得了这个项目就意味着获得了美国最权威的医学组织的支持,也意味着可以获得雄厚的资金支持。埃里莎本希望Tufts能够争取到NLM的几十万美元的资金。埃里莎本最后获得了她想要得支持,1990年Tufts大学获得了第一笔资金,241,000美元,医学院也划拨了资金。为了决定这笔钱如何使用,埃里莎本专门成立了一个规划组,规划小组成员分别来自健康科学图书馆,教育学院办公室,信息部门和管理部门。为了研究出信息技术如何才能为师生的教学和学生的学习提供帮助,规划组和老师,学生一起开了很多次的会议。根据师生提出的要求,一个新的想法产生了:建立一个包括教师讲稿的数字图片库,这些讲稿是教师用来教授学生如何认识细胞,组织和微生物等知识的。每个学期,对这些讲稿的需求都会特别多,尤其是在考试之前,那时大量的学生去访问图书馆仅仅是为了去查找两页讲稿,这经常会产生混乱。对于这种状况,老师也很头疼,因为,经过多年的重复使用,很多旧的甚至是100多年前的讲稿被破坏了,或者将讲稿归错了档案,有时还会发生文件丢失的现象。经过讨论,最后大家达成了一致意见:建立一个数字图片图书馆。规划组决定应用数据库技术建设这个系统,实践证明,这个决定是非常明智的。埃里莎本说:“在项目的实施过程中,我们做的一项最重要的决定就是用数据库技术来组织信息,当然,因为我们的图书馆管理员考虑这种方式已经有很多年,所以对于我们如何达成一致意见这个问题并不难理解。但是很多学校并不能做到这一点。”对于Tufts来讲,选择合适的技术并不是他们面临的最大挑战。最大的难点是改变组织的文化。当埃里莎本向玛丽询问她对数据内容的看法时,玛丽告诉埃里莎本:“如果系统里的信息没有和课程联系起来的话,学生是不会使用这个系统的。”埃里莎本有了大致的想法:创建数据库的内容。可以放在数据库里的资料有很多,在玛丽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六英尺高,四英尺宽的书架,上面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课程资料,而这些资料也只是医学院最近两年的,这些资料来源于医学院的全体教师,移交这些课程资料是一回事,而将这些资料转化成数字资料则是另一回事。玛丽说:“在项目刚开始时,有很多教师向我们抱怨资料太多,但随后就开始担心新的系统会取代他们原来的工作,而实际上,我正在以极其取代人工的方式改变医学的教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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